很难无聊,偷的闲来就和自己玩游戏,或者把时间乱在一起。堇色的清秀和着步伐轻的无与伦比,无所提及和不启齿的记忆,仿佛真的听见有磁性的声音,也总是看见蓝色的棉制阳光。干净的小路上频频回头,我正穿红色冬衣,一次次地把拔的树再种上,在路上笑,像个无所事事的小贼,有着不知所起的欢喜。或许不过是欣赏美,又恰巧时光很暖而已。改不了的一如既往的含蓄。
想法九曲十八弯,自己和自己玩着文字谜语,答案漂浮在星空,每一个字都是茫茫黑夜里的星球,照亮一方独家记忆。时光明明暗暗,千回百转,被划分成数片,被放到了不同的空间,被文字分散。傻小孩笑着,像小贼,大孩子故作沉默。所有的字也不过是你的背景和掩埋。生于自卑的沉默在那么多年的日升月沉里修炼的越来越巧妙,对于不确定和不可掌控的不安总是在安排太多的退路和出口,从此的不勇敢有了光明的理由。 这样就多了许多看上去的莫名其妙。在该感动和欢笑的时候傻傻的装酷,转过身记着的幸福像太阳一样长久,等时间酿酒,舍不得享用。不过偶尔也期待一个安静的午后,有个人陪我一醉方休,可以迷迷糊糊的说出塞了满肚子的惆怅。在太多该哭的时候没有哭,却又在一个人的时候情深义重。那或许就是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任性,但也打破惯性地去努力学过坦诚。一个叫堇伦的少年,磁性偏低的嗓音附和着清秀的侧颜,就那样猝不及防地惊艳了年少。 总是阳光耀眼,总是穿蓝色棉制马甲,总是走路很缓。那天跟在他身后走的那一路,是我一个人的兵荒马乱。你有没有曾遇见过一个人,那惊鸿一眼,把阳光惹乱。你有没有曾想念过一段事,那惆怅煮酒,等时间停留。